赵铭一身酒气的进到书房,赵淞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白日饮酒,无所事事,你年纪还小吗?”

        赵铭在席子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儿子这就解酒,您老人家别生气。”

        赵淞:……感觉更生气了怎麽办?

        赵铭放下茶杯,一抹嘴巴问道:“您说吧,找我何事?是不是要把族产和原先大伯交给我们打理的产业都整理出来交给族长?我这就去。”

        “站住!”赵淞没好气的道:“你也不问问要交给谁打理就要交出去?”

        赵铭无奈的道:“阿父,谭中都住进坞堡了,儿子又不是聋子,自然听到了。”

        赵淞皱眉,“就这麽交出去?”

        “族产本就要交给族长打理,大伯原先的那些资产大多交给了族长和赵济,不交出去,难道要与族长一脉隔空打官司吗?”赵铭道:“如今晋室落难,朝堂纷争不断,这时候还是不要族长为族中事务分心了,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赵铭顿了顿後道:“其实儿子觉得,族长未必是真想把产业都交给幕僚打理,不过是如今囊中羞涩,他又刚当上族长,不好和父亲开口,这才想要拿了资产筹一笔钱出来。”

        “哼,三娘把洛yAn一带的田产和铺子都换给了他,不说那些田产铺面的价值,光是铺子上的存货和现钱,难道还不够他花用吗?怎麽就用到回族里筹钱?你大伯当家的时候可从未这样过。”

        “阿父,这不是事出意外吗?三娘也说了,当时事发突然,族长是进g0ng後直接跟着皇帝外逃的,三娘他们留在家中,也只能收拾家中的细软,最後还全都遗失了呢,铺子里的东西,别说他们现在回不了洛yAn,就是回去了,还有剩下的吗?”

        赵铭见赵淞不说话,便劝慰道:“族长为何宁愿把资产交给幕僚也不交给族中?还不是因为阿父和族长关系一般?您如此质疑族长,让他处处受制,他为何要把资产交到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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