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黄绩学直接便说了:
“原先不是这样的。我兄长是父亲与先头那位夫人生的,父亲很看重他,一直把兄长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毕竟兄长未来要撑起我们整个黄家。”
“但父亲对我也不错,我是次子,只需认得些字,一辈子吃喝玩乐,在兄长的庇护下生活便好。”
“我兄长也很争气,考了山岳书院,又不过弱冠就成了举人,我们全家人都指望着他再进一步。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兄长去寺庙祈福,就不回来了。最后更是以死相逼,让我父亲同意他留在寺庙,带发修行。”
“没办法,黄家的未来就到了我身上。也是那会儿,我父亲突然对我十分严苛,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为了督促我的学业,才会如此。来苍梧县之前才知,他觉我兄长这事,只有我是得利者,定是我母亲做了什么,逼得兄长放弃了前程。”
孟知行听完,总算知道,黄绩学为何能养成这样的性子了,以前也是被爱浇灌着长大的。就是如今他父亲对他如此,心底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吧!
“你兄长究竟为何突然出家?”
“不知道,他不愿说。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定然与我母亲没有关系。”
黄绩学只落寞了片刻,便又恢复了,“不说这些,总有一日会真相大白的。”
孟知行点头,直接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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