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月亮已经落山,因为别院里几乎没有挂风灯,三人也没有灯笼火把,处在偏僻处的别院漆黑一片,这是夜里最黑暗的时候,她们三人战战兢兢地抹黑回到了住处,这时候,春岚已经回来了,大家交流了各自的情况,没想到春岚说她来了葵水,污了郎君的眠床。
要是郎君回去看到眠床被污了,又会大发雷霆,是以黄鹂便又说她去把郎君的眠床清理干净后再回来。
县主听到这里,问:“黄鹂不是怀孕了吗?你们怎么还让她去清理眠床?”
翠羽受了惊吓,说:“她和白鹭的关系最好,我们去,要是被醒来的仙鹤白鹭发现,她们说不得要向郎主告发我们,黄鹂去,即使被发现,也总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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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吃了晚饭,又带着孩子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直到天黑下来了,她才让人提了灯笼,去了关押朴驭的房间。
被塞住耳朵几乎不能听到声音,又被堵住嘴不能发声,还被蒙住头脸不让视物,又被捆绑住手脚难以动弹,虽然只这么过了一个多时辰,但这对一名几乎没有吃过苦的贵公子来说,实在算得上是酷刑了。
县主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去,有部曲进去把朴驭嘴里塞的布扯了出来,又把堵住他耳朵的棉布也拆开。
骤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和蝉鸣鸟叫,朴驭甚至愣了一下,而他在怔愣之后,便求饶道:“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
县主说:“贺棹要让你杀人偿命,你也可以给他吗?”
县主的声音让朴驭悚然一惊,但这也给了他希望,他哭诉道:“是县主吗?县主饶命,是贺畅之总讲您的坏话,我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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