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的目光从晚霞落在眼前的高楼,又从高楼落在他所租的顶层,主人不在的出租房中,是难得一见的灯火通明,厨窗的灯光延伸到客厅,营造出伪善的温馨美满。

        看着看着,江浔的瞳色寸寸失温。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勾着购物袋的手收紧了力道,白皙的手背隐现青筋。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姚珍臻从卧室飘来了露台。

        她最近热衷买一些奇形怪状的纸扎头,顶着让人难以直视的脑袋故意在他面前晃,总是让认真画图的江浔分心要看她。

        此时,她飘在阳台上,过大的纸扎头盖住了她整个脖子,配着遮住脚踝的白色长裙,说她像只大头水母都是夸赞,比画着腮红的鬼娃娃还要丑三分。

        姚珍臻也看到了坐在楼下的江浔,起先她还不敢认。

        扒拉着栏杆,她歪了歪头又看了几眼,顶着彻底歪掉的脑袋对他挥手。

        有时候,就算姚珍臻什么都不写,江浔也能猜中她想说什么。

        就比如此刻,他能想到姚珍臻对他挥手的用意,如果他能听见,姚珍臻要说的定然是,“喂,楼下的江同学,能看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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