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沈相,沈若辞心里又是百感交集,“爹总是愿意顺着我……”

        沈相曾与她说过,袁子逸虽对她好,但袁家人不是善类,她嫁过去恐怕会受欺负。那时候沈若辞病得迷迷糊糊,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

        可是后来袁子逸私底下跟沈相坦白了二人的情意,沈相不想女儿伤心,暂时应了下来。

        二人才有了议亲的说法。

        而今相府出事,看意思袁家人是不想认了。

        父亲还在牢狱之中,板上钉钉的婚事又横生枝节,沈若辞心里乱糟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告诉自己,当务之急是父亲的事,自己的婚事她目前无暇顾及,先当做无关紧要的事情暂且推到了一边。

        龙泽殿内有淡淡的草药香气,气氛肃穆,一片安静和缓。

        宝座上年轻的帝王眉目清隽,目不斜视,把玩着手中的宝剑。

        片刻之后,微微抬起精致的下颌,薄唇轻启,话语清冷如玉,“事情办得如何?”

        皇帝虽然年纪不大,但登基至今已有十来年,举手投足间自带帝王的贵气。殿中垂首待命的官员闻言,慌忙朝上座拜了拜,“回皇上,事情已办妥。下官已将消息透露给沈家人,沈忠也表明了忠君之心,明日便将沈氏女送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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