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亦心不认识沈若辞,连亦兰可认得,那女子是沈相的女儿,而今不过是个罪臣之女。

        单凭沈相是她父亲这一点,那五分相似也变得无足挂齿了。

        皇上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会昏庸到去要沈相的女儿。

        连亦兰很快便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与其害怕沈若辞得了皇上的恩宠,还不如多防着身边的人。

        毕竟皇帝对连亦心向来也是不一般,这点没人能比她更清楚,她甚至怀疑沈若辞这事是连亦心无中生有,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故意祸水东引罢了。

        沈家的马车出了皇宫,沈若辞伸手拨下发间的玉簪子。幸好今日茶花园一事有惊无险,她也不必背上勾引君王的骂名。

        碧绿色的玉簪拿在手中,并非上等的好玉,但胜在玉质温润无暇。簪头隐约能看出是一朵小花,雕工显然一言难尽。街头摊贩三文钱能买到的簪子,雕工都要比这个精致得多。

        沈若辞心道果然,这玉簪大概是哪个妃子嫌粗鄙不要的,皇帝随手拿来当行凶的凶器。也亏得岳公公能错意,竟还以为这是皇帝送她的礼物!

        当真好笑的得很!

        沈若辞随手将玉簪揣入袖兜里,毕竟是皇宫中带出来的物品,也不好随意损坏。

        宫里的七夕宴,沈若嫣没资格参加。往年去不成也就算了,今年三伯落了难,沈若辞还能风风光光地去宫里赴宴。一比较下来,自己又输了人家一大截,不由得气闷难受。

        以她的性子,憋了一天的怨气,不找到地方发泄出来,是绝对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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