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难以置信地愣在当场:“……陆捕头,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秉摒除那些瘆人的杂念,强行镇定下来:“我不是正要问你们么,这孙绣娘跟沈少爷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老管家话未说完,就听东屋传出响动,类似椅凳摔倒的声音。那正是沈少爷所在的房间,沈家一众仆人犹如惊弓之鸟,齐齐转头望去。
周雅人耳朵一动,顺手抽了陆秉别在腰间的匕首掷出,刺破窗纸截断了悬梁的白绫。
且听扑通一声,所有人并不知道屋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雅人往前走,一边对陆秉交代:“让大家都撤出去,我过去看看。”
“怎么了?”
“沈少爷寻短见了。”周雅人几步跨上台阶,用了几分气劲才震开门闩。
陆秉紧跟其后,就见沈远文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抽搐,脖颈上还缠着被割断的白绫。
“你别进来。”周雅人撂下话,便自顾迈进屋,在沈远文身前蹲下身,并指探其颈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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