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韵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惊恐密布在她的脸上,她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像被吓傻了。
江梦帘子拉不开,隔着安慰她,“你又做噩梦了?你这帘子怎么关的?和你睡一排真吓人,没事啊,世界上没有鬼的。”
这不是鬼不鬼的问题,是周辞瑜比鬼还可怕。
安韵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脏跳得巨快,她惊魂未定。
都怪昨晚上那一份难以启齿又恶劣的信。
安韵没舍得读完,但后面滑过时,依稀有看到一些暴露字眼。
嘴唇。
锁骨
胸。
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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