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岌开口制止,“轻言生死不好。”
“不然我还能如何?”沈依菀仰面看着他反问。
叶岌能说得都已经说过,“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养。”
见他要离开,沈依菀急抓住他的宽袖,叶岌蹙眉回头,神色间已经有不耐。
月儿或许已经醒来,若是见不到他,会不安。
沈依菀被他的目光刺痛,曲紧指尖,如果不是中邪,叶岌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沈依菀眼中涌上坚决,她要让她的临清回来!
“我还有几句话要与你说,便当是全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意。”
沈依菀放开他的袖子,走到桌边坐下,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叶岌,自嘲而笑,“就几句,你也不愿意吗?”
叶岌走到她对面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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