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如同一道失控的黑色闪电,疯狂地撞向正在镇口杂货铺补充物资的富冈义勇。

        此时义勇正将盐袋系上绳结,朔的异常举动让他一顿,海蓝色的眼眸却平静无波。

        “嘎!嘎嘎!”朔急得在他头顶疯狂盘旋,翅膀拍打带起的气流吹乱了义勇额前的碎发。它语无伦次地嘶鸣着,试图用喙去啄义勇的羽织,“白……白头山!嘎!雪代!幸!”

        乌鸦的喙被什么堵住,声音含混不清,它疯狂甩头,几缕沾血的墨色长发从喙中掉落。

        义勇肩膀上的宽三郎温声询问朔:“白头山有鬼的踪迹,怎么只有你回来了?幸呢?”

        朔太过慌乱,平日那点贫嘴的机灵劲儿荡然无存,只剩下本能的惊恐。它绕着义勇和宽三郎打转,嘴里反复吐出几个破碎的词:“雪崩!埋……埋住了!孩子…幸……保护……嘎!快!快啊咕!”

        义勇的眼眸终于转向了这只鎹鸦身上。

        他理解朔的焦急,但信息混乱。朔口中的这些词在他脑中快速组合,勾勒出一个模糊危险的场景。

        他需要更确切的位置。

        “地点。”义勇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打断了朔混乱的嘶鸣。

        “嘎!山……山腰!那个……那个采药人常走的陡坡!雪……雪埋住了!好深!好深!”朔的翅膀指向白头山的方向,豆大的眼睛里全是水光,“幸……幸在下面!她……她不动了!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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