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朔嘶声力竭地试图表达时,它因为过于激动而猛地咳嗽起来,一直紧紧叼在喙里的几缕东西终于被咳了出来,飘飘悠悠地落在义勇脚边冰冷的雪地上。

        那是几缕被冰雪和泥土沾染,却依旧能看出原本墨色的发丝。发丝末端,似乎还粘连着一点凝结的暗红。

        义勇的目光,落在了那几缕发丝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小镇嘈杂的背景音、商贩的叫卖、孩童的嬉闹、车轮碾过积雪的咯吱声……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

        一瞬间,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几缕落在白雪上的墨色发丝,以及朔那声带着哭腔终于清晰喊出的名字。

        “幸!幸!危险——!!”

        幸。

        那个被刻意尘封的名字蓦地撕裂空气。

        义勇系绳的手指猛然绷紧。他沉寂如古井般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骤然荡开。那并非惊涛骇浪,更像是冰层最深处,因无法承受的巨压而悄然绽开的一道裂痕。

        没有惊呼,没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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