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睁开眼,满室烛火摇曳。
这里是灵堂,白幡还未撤去,十几张熟悉的面孔围在我的身边,每一双眼睛都蓄着泪水。
“父亲!”长子第一个扑上来,三十多岁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我想要抬手为他擦擦眼泪,却发现四肢沉重如是灌了铅,只能微微动了动手指。
满屋子人都在哭,却又都在笑。
丫鬟婆子们挤在外围抹眼泪,管家福伯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我的目光越过众人的肩膀,看到那位叫做宋宴的年轻仙人,站在屏风旁,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大将军真乃神人也!”
朝中御医三根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忽然瞪大眼睛:“脉象平稳有力,这……这分明是壮年之躯啊!”
屋内又爆发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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