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清了清喉咙,立刻有七八只手递来温水。
温水入喉,久违的知觉如春潮般涌向四肢百骸,我好像真的活过来了。
终于能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萧恒的肩膀。
“我睡了多久?”
“老爷,您昏睡了十六日了。”
儿媳柳氏抱着小孙子凑过来:“远儿一直吵着要爷爷教他武艺呢。”
五岁的孙儿萧远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在我的胡须上摸了一下,又飞快缩回母亲怀里。
满屋子人都笑起来。
那个叫做宋宴的年轻人,就是在这片笑声和宴席之中悄然离去的。
我活过来之后的几日,一家人其乐融融,此前的种种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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